阿江眨了下眼,也不知是冻得还是怎么,脸上染着层薄粉,他小声嘟囔着,“还是白天呢…”
大侠却似是收到了某种信号,俯身一探,就将那两瓣粉盈的唇含住了。
阿江浑身哆嗦了下,双手被牢牢抓住,他微微推了两把,又似软了下来,勾着对方的手指握在掌心。
大侠每次吃他的嘴,都像是吃肉一般,又吸又咬,将他的舌翻来覆去地舔弄,每每到最后都被吃得舌根发酸。
只不过滋味儿却是极好的。
那种柔滑的,热黏的感觉,直让阿江头皮发麻。只是也有些坏处,下面每次都会莫名流出一些水,还会发疼发痒。
一开始阿江吓得以为自己生了什么大病,甚至还在后院挖了个土坑,告诉大侠如果自己不行了,就把他埋在这里。然后就这么战战兢兢地过一天算一天,等着自己的死期。
结果他发现,自己根本没事,甚至因为抱着走前多吃点的心态,把自己吃胖了几斤,小脸上充了些肉,看上去气色倒是比之前弱不禁风的模样好很多。
渐渐阿江知道了,吃嘴的话,下面就会流水,也会发疼发痒,这就像是夏天要流汗是一样的,是正常的。
想通了这点后,阿江便将一直悬着的心放下,并且,心安理得地同大侠吃嘴。
他知道自己下面好像与别人不同,也因此被视为不祥之兆,从村里赶出来。村长爷爷还说一定一定不能在别人面前露出下面,不然会被杀头的。
直到他见到大侠的下面,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不同。
当时把大侠拖回屋子,给他解衣擦身的时候,阿江几乎呆住了,那里竟一手圈不过来,凶猛威风的大家伙,看着就沉甸甸的。
然后,他也知道了自己的不同在哪里。
“唔嗯…”阿江闷哼一声,大侠似乎发现了他的不专心,轻轻咬了口探出去的红舌。
阿江眨了下眼,微张着嘴,猫儿似的舔了下对方的唇瓣。
犹如星火燎原,霎时大侠的呼吸粗重起来,一手摁着阿江的后脑勺,舌头直往里顶。
“唔!嗯…唔唔…”太深了,舌头凶猛地顶进直直舔弄,那一处被撩拨的痒意让阿江别扭地想要后撤,又被大手牢牢制住,只得被迫承受。多余的涎水自嘴角滴落,顺着阿江白皙的下颚又缓缓划入脖颈。
下面的水也感觉流得更多,他不自在地夹了下腿。脚心却不小心碰到对方的大家伙,顿时又惊得往回一弹。
好硬,好大,也好烫…在这凛凛冬日,阿江似被烫出了一身热意,他掌心中出了些汗,黏黏糊糊地攥着对方的手指。
大侠竟将胯部往前一贴,就这么碾磨起来。即使隔着几层粗布,且阿江做惯了粗活,脚底生出层薄薄的茧子,此时也能清楚地感知到那粗硕的柱身,还有那突突跳动的青筋。
脚心磨得发痒,一股热气直往脸上冲,阿江羞得脚一蹬,如兔子一般,从人怀中挣了出去。
登时又打了个滚,缩进一角,睁个乌溜溜的眼睛瞧他,两瓣看似涂上了胭脂的红唇微微肿着,上面满是晶亮的水液,一路流到了脖颈。
他连声道:“不吃了不吃了!吃够了。你,你去把外门关上,我刚刚忘记关了…”话到最后,声音越来越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