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那你还留着它,是为了什么?】
她想了想,回:
【是为了告诉我自己,记得就够了,不用回!】
他没有再说话。
她知道,这种“保持安静的靠近”,是他最后的温柔。
而同一时刻,陆聿白坐在临湾的工作室里,看着墙上的那幅照片发呆。
那是他前几天新挂上去的,是他在街角拍的一张光影照片。
路灯下,一个背影靠在墙边,影子和街角交叠在一起,看不清人脸,却像极了她站在画前的模样。
陈桉进门时,他头也没抬,只说了一句。
“她最近的画,你看了吗?”
“看了!”
“你觉得她在画谁?”
“她在画她自己!”
“你觉得她还画我们吗?”
陈桉停顿了一下,说。
“她不是在画谁。
她是在画一段已经不需要回头的关系!”
陆聿白低头,笑了一下。
“她走出来了!”
“你也该走了!”
他没接话,只轻声说。
“我不走,是因为我终于明白,站在她看得见的地方,是我仅剩的方式!”
那天下午,徐盛听在画室里完成了那张《窗前的椅子》,收笔时,天边刚好有一道光透过厚厚的云层洒进来,照在她的肩上、笔上、画上。
她望着那道光,轻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