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了点头。
“《余光》!”
“为什么是这个名字?”
“因为我以后不再看正面了!”她说。
“只看余光里,还在的,没走的,静静站着的—那些人和事!”
她收好画,关了灯。
屋里重新安静下来。
风又来了,但这次,她没有再回头。
接下来的几天,港城的天气冷得很安静。
像是时间突然慢下来,不急不躁,也不多言。
徐盛听每天照常画画,吃饭,睡觉,一切如常。
但林西知道,她的“如常”里,其实藏着很多没说出口的事情。
那幅《余光》她还没有展出,也没有对外公布任何消息。
画被她收进了新的画册最末页,用夹子夹住,没有贴标签,没有编号。
她说。
“我不想让别人先看到!”
林西没问为什么。
她知道,这幅画对她来说,不只是一个结尾,更像是一个重启。
但这一次,重启的是她自己,不再有任何人参与。
某个早晨,林西刚刷完牙,嘴里还含着漱口水,手机就响了。
她含糊地“喂”了一声,结果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陈桉的声音。
“她在家吗?”
林西顿了一下,把漱口水吐掉,拿起手机。
“你找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