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这麽一番折腾,饶是睡意再浓,于沁也是睡不了一点了。
说不出是什麽原因,于沁x口处像被人当作爌r0U般被细线缠绕,闷地又慌又紧,要不是车内开着冷气,否则说不准真会有蒸腾热气从她身上冒出。
没来由的烦躁更加恼人,对她莫名地、不耐烦地「啧」了声,随手开了场dyCrush试图转移注意力。
韩胜瞄见後头小姑娘歪七扭八倒在皮革坐垫上很是猖狂,一双柳眉不时紧蹙,专注在手机萤幕上把他当不存在似的。
他心里不免有些吃味,再怎麽说生理差异摆在那儿,就算从小穿同一条K子长大现在情况也大不同了,于沁是真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啊??偏偏这些话只能放在心里,他现下能做的只有默默移开视线,催落油门加速。
于沁与韩胜的父母是几十年的知心好友兼工作夥伴,两家就连房子都隔不到一条街的距离,甚至还打通了院子间的围篱共用同片草皮,在成年人之间能有这样的感情何其不易。
这也造就两家孩子从小到大形影不离,无孔不入渗透至彼此日常,一直到韩胜九年前离开前都是如此。
思及此,手下只剩两次滑动机会的她没去想怎麽破关,反而分了心神,悄悄抬眸望向男人残缺的背影。
恍惚间,于沁觉得自己前十八年的日子似乎又要回归了。
将车驶进车库後,韩胜见着不远处另一台车型熟悉的箱型车,挑眉喃喃道:「回来啦。」
「什麽回来了?」于沁捕捉到韩胜的话,没能明白。
「你不知道吗?」韩胜回头反问,见姑娘满脸迷茫才解释:「老人家他们在你远走高飞後就丢下一堆工作出去自驾游,也不告诉我确切的时间,现在终於是回来了。」
此话一出,于沁瞥见韩胜替她从後车箱拿出行李时眼下淡淡的青黑,结合方才听见员工们唤得「小韩总」以及全天候没有时差的回覆她讯息,不难猜出前些日子的韩胜忙得焦头烂额,大概连睡眠时间都少得可怜。
就这样今天还空出时间从机场接她,于沁不免感到一阵心虚,觉得半个月前在机场头也不回的自己有点过分。
「欸,我自己来就好。」意识到这一点,于沁眼疾手快接过半空中的行李箱,意图减少心头的负罪感。
「算你有点良心。」韩胜伸了个懒腰,嘴却从来不觉得累似的持续输出:「箱子这麽重,是装了我的人形立牌带过去方便想我吗?」
「??」
「重?」无言一阵,于沁的罪恶感此刻是被他的厚脸皮一扫而空了,她毫不留情面的单手拎起箱子,挑衅意味十足浓厚,「韩胜,是你虚吧?」
「??」
韩胜一时语噎,三秒缓冲後仍是咽不下眼前小不点对自己的嘲讽,张开嘴巴想反驳时就被不远处满怀欣喜的声音打断。
「小沁!」
奔跑前来者不是他人,正是韩胜的母亲——明舒慧。
她一身长裙是某奢侈品牌上一季的限量,从耳饰到脚上踩的鞋无一非价值不菲,一眼就能看出这位妇人非富即贵。这麽一位端庄优雅的贵妇此刻正小跑到小姑年面前跟人抱个满怀。
「舒姨!」于沁也是毫不避讳,在明舒慧怀里笑得灿烂,刚才一点鄙视的态度全无,俨然一副乖巧邻家nV孩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