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渊优雅地脱下黑色皮手套,尾指勾开苏安安上衣。

    在锁骨凹陷处剐出一滴细细的血珠,

    “亲爱的雌主,您想用蝴蝶骨做灯罩?”

    “还是头盖骨当酒器?”

    “或者是人皮沙发?”

    他的红色竖瞳闪烁着恶毒光芒,指甲在她锁骨皮肤来回滑动,尖锐触感让苏安安寒毛直竖。

    她用眼神向银九耀和蓝沧溟求救:

    “救命,这里有变态蛇精病啊!”

    蓝沧溟俊脸苍白,表情冷漠,视而不见。

    银九耀虎尾烦躁地拍裂床头柜,猛地伸爪钳住夜渊手腕:

    “要杀她也等离婚以后再杀。”

    他掌心被夜渊毒甲的毒液腐蚀得滋滋作响,仍强硬道:

    “别忘了,我们精神力跟她绑定在一起,弄死她我们也活不了。“

    “真遗憾。”

    夜渊甩开银九耀的手掌,俯身舔掉苏安安锁骨上的血珠,竖瞳映出她僵硬的倒影:

    “我可是很期待听到您的惨叫声。”

    苏安安闭目装死。

    被毒蛇做成人皮沙发,被白虎拍成肉饼,被人鱼撕成刺身……

    嘤嘤嘤!

    真是没活路了。

    夜渊微微一笑,美得像带毒的玫瑰,

    “对了,您上个月订制的电鳗皮鞭今天到货了,需要我帮您试试韧性吗?”

    “毕竟您能疼爱我的日子没多少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