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脉:短脉象形似龟,藏头露尾脉中筋,寸尺可凭关不诊,涩微动结似相随,主病逢之为难治,概似真元气多亏。

    芤脉:两边实中间空,芤形脉似软如葱,寸阳见芤血上溢,芤现迟脉下流红,芤形浮细须轻诊,睡眠浮脉像得诊,气血伤耗精神损,自汗阳虚骨蒸深。散脉形浮无沉候,如寻至数拘不定,满指散乱似扬先,按之分散难归整,产是生早胎为堕,久病脉散必丧命。”

    “沉脉壮重迎指,如石投水往下沉,按之无力真元弱,有力为痛滞气侵,中寒其脉均沉类,沉紧、沉滑、沉弦、沉细、沉数、沉迟、沉微,数头机关勿误人。

    …涩脉:脉道涩难疏通,细迟短散何成形,来往湿滞似刮竹,病蚕食叶慢又难,思虚交愁里积久,不但损血又伤精。疾脉…”

    “另外,在中医学上,对症下药和对证下药也是有区别的,症者病也,证者依据也。比如中医说的温热病,西医称之为感冒、肺炎、脑炎。中医讲卫、气、营、血四个进程。每个进程有每个进程的依据,每个进程都有不同的用药。中医治热性传染病在卫只能疏,到气方可清,在营仍讲透热转气,至血才能用寒凉药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,我这只是给你打个比方,”姜沫讲解的很仔细,说完一遍又问霍小暖:“小暖看一下我的脉象。”

    霍小暖仔细地感受着,断断续续的说道:“姐姐的脉象……脉象很强,身体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噗。”姜沫忍俊不禁,知道霍小暖不爱说话,便没有过多为难。

    而且她的脉象确实是强脉,对于霍小暖来说其实起不到什么实验作用。

    她思考了下,转头去叫厨房里做饭的霍砚庭:“霍砚庭。”

    霍砚庭刚好端着碗筷出来,身姿颀长,宽肩窄腰,即便是穿着围裙也掩盖不了那副完美身材。

    姜沫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眼,若无其事的移开:“小暖在学医,你过来当一下她的小白鼠。”

    霍砚庭:“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放下餐盘,神情看不出喜怒,往常这种无趣且无理的要求他一定不会答应,但今天不知怎地。

    竟鬼使神差地往两人的方向走过去。

    霍小暖原本以为哥哥不会配合自己,却没想到真的过来了,她高兴地拉过霍砚庭的手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,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手搭上去用指腹探脉。

    霍小暖越探越皱眉,霍砚庭见她一张脸都快拧成苦瓜脸了,沉声问道:“怎么?你哥哥是得什么绝症了吗。”

    一旁正在喝水的姜沫差点把水喷出来。

    侧眸睨了一眼霍砚庭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说冷笑话的。

    霍小暖摇摇头,看向姜沫:“哥哥的脉象……脉象很强劲,没……没有问题。可是……可是哥哥为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想起书本上说的这一脉象,她脸色有些发红。

    姜沫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上次她给霍砚庭看过,没什么问题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