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东爵薄唇抿了一下：“小岁，你知道吗，我曾经做过一个梦。”
“啊？”姜岁不解。
“我梦见你嫁给我了。”顾东爵看着姜岁的脸：“那个梦很真实。”
姜岁讪然。
那应该不是梦。
说不定是上辈子的事。
不过她既然都能重生，顾东爵能梦到上辈子的事也不稀奇。
毕竟梦到底是真是假，也没人能解释清楚。
“既然是梦，那就不是真的。”姜岁不去深究：“我没办法接受没有爱情的婚姻，所以对不起。”
“你不用道歉。”顾东爵叹气：“我跟你说的那些，希望你能不要告诉任何人。”
“你放心，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。”姜岁心中暗存，她好像不知不觉已经知道顾东爵很多秘密了。
这可如何是好。
“太晚了，你上楼去吧。”顾东爵有些颓然。
该做的他都做了。
剩下的，就只能看姜岁了。
“好，你也早点回家吧。”姜岁转身。
“小岁！”顾东爵喊住她。
姜岁回头：“还有什么事？”
“不要因为我就疏远奶奶，她真的很疼你。”顾东爵沉沉道。
姜岁点点头。
顾东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回到车上。
他眼眶微微泛红，他们好像真的没有可能了。
——
姜岁回到房间，却辗转反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