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昀卿看着混乱的场面,他立即把苏时雨护在身后,
百姓们皆抱团蹲下,萧指挥使跨步过来,很快,就在苏时雨的跟前停下,
他看向周昀卿,目光阴森道:“苏家二小姐,在朗朗乾坤之下,企图谋逆,已证据确凿,周世子还是莫要掺和为好,小心累及安平侯府。”
周昀卿却忽然冷笑一声,说道:“你说谋逆就是谋逆,可有问过太子殿下?”
这皇城皆知,苏时雨是太子殿下心尖上的人,谁若敢动她,还得掂量自己几斤几两,
萧指挥使似乎下定决心要与苏时雨过不去,只见他沉着声道:“世子不必拿太子殿下来压我,苏二小姐犯的是谋逆之罪,即便太子殿下亲临,也护不下她。”
苏时雨捏紧衣襟,眸色暗沉,
没想到这楚晚宁,自重生归来,并一直扶持自己的势力,这个萧指挥使应与她关系匪浅。
“萧指挥使,你就单凭百姓口中的神女,就要判我谋逆之罪,是不是太过草率?焉知不是有人陷害于我,误导百姓如此行事,”
苏时雨字正腔圆,眸色充斥着寒光,仍旧清楚地辨白。
可萧指挥使根本不是真心查案,哪里费心会听她解释。
“苏二小姐,你的事会上达天听,你自去跟圣上解释。”
苏时雨嘲讽笑道:“所以萧指挥使是不打算严查,就直接把我带到圣上那里去发落,若是我是被冤枉的,大人又该如何自处,如此敷衍了事,你当真不怕丢了你的乌纱帽,”
萧指挥使是奉命而来,自然不愿与她多掰扯,很快,他就下了命令说道:“来人,把他押到慎刑司,听候圣上裁决。”
一听到慎刑司三个字,周昀卿顿时勃然大怒,只见他冷着声道:“若真是谋逆之罪,也交由我们刑部来关押,她又不是宫中之人,何须轮到慎刑司来插手,”
“苏二小姐不过一介弱女子,入你们刑部恐怕不妥吧,慎刑司在宫廷之内,也方便圣上亲审此案,”
萧指挥使事先没有调令,按理说慎刑司是没有资格管教朝中官眷的,因此他说话的底气也低了几分。
周昀卿似乎抓住了这一点,立马就拿捏住了他,冷冷道:“萧指挥使此话就不妥了吧,苏二小姐理应有我们刑部关押,若到时圣上要亲审的话,我们刑部,自然会亲自带她入宫面圣。”
“可若是我们刑部,在此之前理清了案件,证明苏二小姐是被冤枉的,本世子一定会告到圣上面前,治你个攀诬之罪,”
他二人,你一句我一句,几番下来,此事已有定论,苏时雨交由刑部关押,
那些百姓,特别是说话的那几位,也被押送至刑部,他们似乎什么都不知道,很懵逼,
苏时雨一看,就知道他们是被人有意引导,此案说复杂也不复杂,只要能找到引导他们的人,就能真相大白。
但若说难也是真的难,当今圣上昏庸至极,若是听到有人心生逆反之念,宁可错杀也不放过。
周昀卿并没有派人控制苏时雨的行动,依旧让她坐上马车,前往刑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