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于流传出去的版本，姜清歌知道的显然更多。
比如除了陆叶力竭晕倒之外，姜灵月曾经两次落入险境。
要不是突然杀出一位神秘黑衣人，恐怕姜灵月会落入不死也是重伤的境地。
“我没事的，姐姐。”姜灵月笑道。
姜清歌道：“你说说，那晚究竟是什么情况，我倒是听了不少情报。”
姜灵月点头，开始诉说起来。
半晌之后，姜灵月喝了口水，润了润嗓子。
“呼，总算说完了……姐姐，你不知道，那个神秘黑衣人，我一开始还以为，是陆叶姐夫呢！”
“他？”姜清歌冷笑一声：“他若是那夜的神秘先天，我姜清歌把名字倒过来写都没问题。”
“哎呀，你别这么说嘛。”姜灵月摆手道：“姐夫人其实很好的，那夜都战斗到晕倒了。”
姜清歌不置可否。
在姜清歌看来，陆叶完全不必去搞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身在姜家，吃的住的都有，无需他操任何心。
陆叶要做的，就是用自己身为杂役的薄弱资质，努力冲击更高的武道境界。
唯有这样，才算是拥有一丝改变自身命运的机会。
而不是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，就只是为了挣那点押镖银钱。
天赋本身有限，且本末倒置，分不清孰轻孰重，姜清歌并不认为，陆叶此生还有望先天，除非撞了超级大运。
蹉跎一生，能够到后天中期，都算不错了。
原本还想说一嘴关于陈灵相的事情，姜灵月心中隐约觉得……陈灵相好像对姐夫有些不太对劲。
但看到姜清歌一脸冷淡，似乎对陆叶之事毫不关心，姜灵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陆叶并不知道，在姜清歌眼里，他此生充其量也就是个后天中期。
当然，即便知晓，陆叶也只会将她当成井底之蛙。
先天是他陆叶此生高不可攀的境界？
井底蛙……怎知天上皓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