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萧忱二话不说便将少nV打横抱起,纵身跃上栓在一旁的骏马,一路疾驰回了公主府。

    此刻的安稚初正慵懒地倚在软榻上,红唇轻启,萧忱递过来的樱桃,贝齿轻咬,甘甜的汁水便在口中迸溅开来。

    她面无表情地听着小桃跑进来禀报:“公主,谢大人他……他在咱府门外站了整整四个时辰,方才因高热昏厥,张管家已差人去通知谢府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安稚初随意应了一声,见小桃仍踌躇不前,纤指把玩着萧忱的衣带,她问道:“还有事?”

    小桃觑了眼面sEY沉沉看着她的萧将军,声音都变低了:“苏姑姑让奴婢请示公主,要不要让谢大人进府医治……”

    闻言,安稚初摆了摆手:“不必了。”

    她忽而眼波流转,指尖g起萧忱的下巴,嘴里吩咐小桃:“去将本g0ng所有珍藏的酒都取来,今夜,本g0ng要与萧将军一醉方休。”

    话落,安稚初与之对望,软声道:“萧忱哥哥可愿陪本公主痛饮一场?”

    萧忱抬眸,对上少nV含情的杏眼,喉结不自觉地滚动:“公主有命,臣自当奉陪到底。”

    安稚初轻笑出声,拍了拍身侧的锦缎软垫:“那萧将军还不快些过来?”

    待萧忱靠近,她又故意倾身向前,发间金步摇随之轻晃。

    她眼眸盈盈一转,神sE如娇似媚,“本公主今日倒要瞧瞧,萧将军边关这一年,酒量是否见长。”

    两人之间不过隔着一张缠枝牡丹的雕花矮几,萧忱只觉少nV身上的幽香扑面而来。那GU香气似初绽的昙花混着蜜糖,甜得醉人,媚得蚀骨,丝丝缕缕缠绕在他鼻尖,g得他有些意乱神迷。

    明明还未沾半滴酒Ye,他却已觉有些微醺。

    片刻后,几名侍nV鱼贯而入,手里捧着青瓷酒坛,还未启封便已嗅到其中醇厚的酒香。

    安稚初随手捞起一坛,打开封口,仰首便灌了一口。

    烈酒入喉,灼烧般的暖意顺着喉管一路蔓延,终于驱散了萦绕在她心头许久的寒意。

    若是以往,萧忱定会劝阻她少喝一些,可今夜,他却只想陪她痛快一场。

    二人不知对饮了多久,安稚初双颊绯红,眸光潋滟,望着对面同样微醺的萧忱,她忽而低靡发笑,指尖轻抚杯沿,唇齿间吐出的字句旋旎着醉人的酒香:“萧忱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嗯?何事?”男人放下酒盏应她。

    少nV望着他,嗓音微哑,带着几分娇媚:“你想不想要我?”

    萧忱猛地抬眸,震惊在其中翻涌而过,随即狂喜与犹豫交织:“阿稚…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
    “我没醉。”她倾身向前,衣襟微敞,露出一截雪腻的颈子,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。

    她的声音又轻又软,像是浸了蜜的丝线,一寸寸缠蚀他的理智:“我就是想把自己交给你,你不想要吗?萧忱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