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,伍佰白趴在床上久久没有动弹,星星点点的吻余韵般不时落下。

    伍佰白:“起开。”

    “用完就丢?”

    “嘶——”伍佰白咬牙低吼,“你属狗的么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是狗骨头。”男人很不要脸的嗤笑几声,忽然贴近伍佰白耳侧低喃,“只有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放开。”伍佰白挣扎。

    “他有什么好,皮囊?”

    “要你管。”

    “是那个叫舟粥的吧,他们是青梅竹马,你没有机会。”吕俞舔抵着伍佰白的耳畔,激起对方愈加粗重的呼吸。“只有我,从始至终。”

    “听话……佰白……”

    伍佰白似乎有些恍惚,摇了摇头想要说些什么,却被又一轮的纠缠失了言语。

    “只有我……”

    吕俞直接抱起他走进浴室,一路走一路啃咬着他的耳畔,极致的温柔狎昵。

    鱼儿已经上钩了不是么。

    为了得到人,他不介意玩些手段。但如果伍佰白对杜绝的心思更深些,也不至于会被自己这么轻易的催眠,只是引导几句就放弃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我的了。”吕俞扶着伍佰白头顶柔软的发丝温柔道。

    ******

    舟粥洗完澡出来时杜绝已经在床上坐着了,床头柜旁晕黄的落地灯照耀着,他正捧着一本书在看,见到舟粥出来放下书。

    杜绝: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舟粥嗫嚅了几下,慢慢爬上床,坐在杜绝半米远处。

    男男之间的事舟粥本来不懂,但后来因为杜绝偷偷查了一点,据说是要用后面的,舟粥心底抖了一下。不管怎么样,无论杜绝使什么迷魂计他绝对不会同意,坚持住,不能被诱惑,至少现在不行。

    杜绝:“你在怕什么。”

    陡然出现的声音吓了舟粥一跳,也打断了他那些飞奔去喜马拉雅山顶的胡思乱想,“没,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离我那么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