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,伍佰白趴在床上久久没有动弹,星星点点的吻余韵般不时落下。
伍佰白:“起开。”
“用完就丢?”
“嘶——”伍佰白咬牙低吼,“你属狗的么。”
“那你就是狗骨头。”男人很不要脸的嗤笑几声,忽然贴近伍佰白耳侧低喃,“只有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人。”
“放开。”伍佰白挣扎。
“他有什么好,皮囊?”
“要你管。”
“是那个叫舟粥的吧,他们是青梅竹马,你没有机会。”吕俞舔抵着伍佰白的耳畔,激起对方愈加粗重的呼吸。“只有我,从始至终。”
“听话……佰白……”
伍佰白似乎有些恍惚,摇了摇头想要说些什么,却被又一轮的纠缠失了言语。
“只有我……”
吕俞直接抱起他走进浴室,一路走一路啃咬着他的耳畔,极致的温柔狎昵。
鱼儿已经上钩了不是么。
为了得到人,他不介意玩些手段。但如果伍佰白对杜绝的心思更深些,也不至于会被自己这么轻易的催眠,只是引导几句就放弃了。
“你是我的了。”吕俞扶着伍佰白头顶柔软的发丝温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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舟粥洗完澡出来时杜绝已经在床上坐着了,床头柜旁晕黄的落地灯照耀着,他正捧着一本书在看,见到舟粥出来放下书。
杜绝:“过来。”
舟粥嗫嚅了几下,慢慢爬上床,坐在杜绝半米远处。
男男之间的事舟粥本来不懂,但后来因为杜绝偷偷查了一点,据说是要用后面的,舟粥心底抖了一下。不管怎么样,无论杜绝使什么迷魂计他绝对不会同意,坚持住,不能被诱惑,至少现在不行。
杜绝:“你在怕什么。”
陡然出现的声音吓了舟粥一跳,也打断了他那些飞奔去喜马拉雅山顶的胡思乱想,“没,什么。”
“那你离我那么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