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启强哥，我....”他咽了咽口水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客户会被挖走！我一直都在按您的要求盯着市场部，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您的事！”
“是吗？”我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那客户名单是怎么泄露出去的？你别告诉我，你也不知道！”
“我....”他一脸为难，低头不敢看我。
“可能是....可能是下面的人没看好....”
“少废话！”我打断他。
“高文海，我给过你机会，现在看来你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！”
“不不不，启强哥，我真的冤枉！”他急得满头大汗。
“客户名单的事，我可以再查，一定给您一个交代！”
“交代？”我冷笑了一声。
“你觉得我还需要你给我交代？”
他彻底慌了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启强哥，我真的没胆子背叛您！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，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！”
“行了，滚回去吧！”我摆了摆手，声音冰冷。
“从现在开始，你只需要做一件事，把许文哲的每一步动作都告诉我。
如果再敢有任何隐瞒，后果你清楚！”
“明白！我一定照做！”他连连点头，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。
等他走后，我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，张凤从厨房探出头，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“启强啊，刚刚晓峰说您晚上还没吃饭，我炖了点汤，要不要喝点？”
“不用了，别打扰我！”我懒得理她，挥了挥手。
她讪讪地缩回了厨房，我闭上眼睛，脑子里又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计划。
许文哲，我倒要看看，你还能蹦跶几天。
你喜欢玩阴的，那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被人踩在泥里，彻底翻不了身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