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后仰着躺下,将双腿屈曲打开,双手掰开阴阜,将中间湿透的阴唇和花穴露出来给男人看:“但我这张嘴还没吃……”
真是淫荡……周文禄小腹发热,情不自禁腹诽道,伸手去触他阴唇顶端红艳肿胀的阴蒂——被内裤的布料磨了这么久,肿起来也正常。
指腹刚碰到那处,玉秋果不其然抖着屁股淫叫出声。
“昨天不是才被三少爷喂饱了吗?”周文禄手指滑下,抵在猩红的花穴口上。
“那是昨天,都昨天了……”玉秋还没忘记现在的身份,他不停地收缩穴口,让淫液汩汩外溢,勾引着面前的“情夫”,“唔……你也是周家的人,帮主人排忧解难是你的责任。”
他将双腿缠在周文禄腰上:“骚逼每天都痒死了,我要你把大鸡巴肏进来……你要是、要是把我肏舒服了——”
“我还允许你射进来……”虚构的身份下带来的背德感很能调动情欲,玉秋看着他胯下的阴茎已经在抬头了,他伸手攀住男人的脖颈下拉,让他俯身覆在自己身上,嘴唇贴在他耳畔轻声道,“少爷们现在总不肯碰这里,今天就算骚逼被你射满了,我敢保证,他们也不会发现的……”
周文禄也从这份角色扮演里品出了趣味,被他这些淫乱的台词刺激得有些失控,掐着玉秋的腿根将阴茎挺入,嘴上却毫不留情地讽刺道:“夫人还未正式入门做共妻,就和少爷们在家中肆意淫乱,现在连下人也不放过,当真是从窑子里出来的荡妇,难不成是想做整个周家男人的共妻?”
许久没有在情事上听到这样的污言秽语,更何况是从周文禄的嘴里,玉秋讶然之余,觉得又羞耻又刺激,加上肉棒冲进花穴,肉冠猛地摩擦到骚处,玉秋下身战栗,爽地仰头尖叫出声,穴心顿时泄出几股热液:“啊啊啊!”
穴肉痉挛得厉害,周文禄也被夹得格外舒爽,一边沉腰摆胯顶弄,一边喘息着调笑他:“吸得好紧……难不成我说对了?”
“不是的,没有别人了……哦……除了少爷他们,只有这次,只有这次……”玉秋爽得脊背发麻,胡乱地将嘴唇贴上去,试图挡住男人的语言羞辱,但又不愿这份异样的欢愉就这样结束,“好舒服,嗯……如果不是他们不肯干骚逼,我也不会找你……啊……啊啊啊!不——”
周文禄一手压在玉秋的腿根,另一手拇指按在他的阴蒂上,骤然施力又压又揉,手下的皮肤果然立刻绷得极紧,甬道绞着肉棒高强度蠕动,不停地吐又热又黏的淫液。
“别这样!啊!停,快停下……不、不!你松手,我要到了,啊……啊啊啊啊……要到了,要——呜……”随着被强制撑开皱襞的数十次肏干,玉秋如脱水的鱼一般挣扎起来,却在下一刻就僵住身子呜咽起来,穴心抽搐着喷出大量清液,交合处抽插时发出水声也更加响亮。
汹涌的快感一刻不停地冲刷着他的身体,玉秋实在没忍住,屈指在周文禄后颈留下几道鲜红的抓痕。周文禄被火辣辣的刺痛提醒了一下,如今玉秋胎位虽稳,但也需要注意着,便放缓了速度,给足了玉秋缓过力气的时间。
玉秋在他身下喘了片刻,眨掉蓄在眼眶中的泪,用湿漉漉的泛红的眼佯嗔地瞪着周文禄:“到底是下人,瞧你这没尝过荤腥的样,嗯……也不怕……唔……唔……也不怕我受不住……”
还有力气这样说话,想必还受得住……周文禄用两根手指夹住他垂蔫下来的玉茎提了提:“夫人刚还在怪小的小看了你上面那张嘴,怎么现在又怪罪起来?莫不是下面这张骚嘴,没有上面的厉害?”
玉秋闻言,主动迎合着周文禄的抽插挺了挺屁股,嘴上逞强:“是你不知轻重……哈……你是来伺候我的,自然要按我的要求来……”
周文禄听话地停下动作,等他发令:“那夫人接下来要我做什么?”
玉秋松开他的脖子,躺在床上开始提要求:“要刚才那样的力度,记着鸡巴干进来的时候往上些,别进太深……”他用指尖在周文禄露在外面的一截阴茎上比划了一下,“最多就这里,剩下的不能进来了,需要避着宫口。”
他双手放在两只乳房上,画圈地揉给他看:“而且不光是阴蒂,奶子你也要给我伺候好了……但是不能下手太重,我怕印子太深,几日都消不下去,被少爷们发现了——到时候你我偷情的事一败露,谁都逃不了……哈啊……”
“夫人的话,我听明白了。”有了明确的指令,周文禄完全遵照。
他沉腰律动起来,一手轻搔他的阴蒂,一手捏拽住其中一颗乳头,低头去吮问另一边的乳肉,尽心地伺候着。
以往玉秋哪敢在床上这样要求周文禄,即便知道自己提出来周文禄肯定会照做,但他开不了口说这么细……在周文禄面前,他心里总是会带着一点点多余的忐忑矜持——这会儿换了身份,可算全丢干净了。
想到这,分不清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得到的满足更令他快乐,玉秋脑子里一片空白,一边哆嗦着挨肏,一边带着泣声不断呻吟。胸前和下体都传来连连舒爽,四肢百骸酥得像被浸在蜜里,热乎乎的淫液开闸一般汩汩地泄,又在穴肉讨好地夹紧下被挤涂到阴茎上,湿滑的穴肉被摩擦得发烫,周文禄凿得再重,那浪肉也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不适,玉秋只剩下本能地绷紧腰肢去迎合灭顶的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