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再不能解决问题,别说受伤,命损当场那是迟早的事情。

    吴墨如今没工夫听他们说什么。

    他脱掉外套,又将战术背心也脱了,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身上还缠着绷带。

    “靠,这白色的?”

    吴墨琢磨了一秒钟,还是觉得这颜色不吉利。

    不顾身上伤势,狠心将绷带全都撕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主要是怕这傻逼古神脑子不好使,在误以为自己送送葬的。

    到时候别没把它送走,反倒是把自己给送走了。

    那可他娘的倒霉到家了。

    吴墨光着上身站在祭台上,手摸着皮带扣,龇牙咧嘴的纠结不停。

    脑子里陷入天人之战。

    两个小人浮现在脑海里,一个是喊着脱,另一个喊着不脱。

    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吵得人心烦意乱。

    吴墨有些急躁。

    最终一狠心,决定还是不能便宜这流氓古神。

    这混蛋真当自己是卖唱的?

    自己光着上身给它跳舞已经是极限了。

    还想看下半部分?

    掏钱了吗?

    吴墨做出决定后不在拖延时间,迅速站在祭台中央的铜柱旁。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壁画上的图案犹如走马灯一般,快速在他脑海里滑动。

    所有的动作逐步连贯起来。

    吴墨右手扶住铜柱,开始了他的表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