狭小的卧室内传来黏腻的水声,偶尔间杂着一两声情到浓处的呻吟。那声音甜得勾人,带着长长的尾音。若此时有人路过床边听见哪怕一星半点,都会忍不住地想要替代此时驰骋的男人亲自上阵。
付铭捧着谷雨的脸,迫不及待地亲吻养母的嘴唇。谷雨的嘴唇颜色很淡,此刻因为情热被蒸染得通红,妩媚而诱人。付铭亲得很急,像是一头饿急了的野兽,用力到谷雨的嘴唇都被硌得有些疼。他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挑开谷雨的双唇,舌头随后跟随着侵占了谷雨的整个口腔。付铭的舌头滚烫而宽厚,一面纠缠挑逗着谷雨的舌头,一面搅动着搜刮尽了所有的津液,连细枝末梢里的都被卷起来舔吃到自己口中,亲得谷雨合不拢嘴唇。连从嘴角淌下几丝的涎液都被付铭贪心不足地舔走。谷雨喘不过气来,眼眶通红,坠着几滴要掉不掉的水珠。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变成这样一副不堪而糜乱的模样,他羞耻而徒劳地推搡付铭。后者结束了一轮侵略,略略饱腹,这才有空细嚼慢咽,轻轻地舔吻谷雨嫣红唇瓣的每一道纹路。
谷雨终于有了稍稍的喘息之机。他眨了眨眼睛,眼眶上挂着的泪水便借机掉了下来,看上去十分可怜。付铭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使谷雨像是个玩具一样被拿在手中。
本以为这样就能缓解他隐秘的麻痒和空虚,谁料到这样一番狼吞虎咽的亲吻下来,谷雨反而更加空茫,连心脏都跟着紧缩起来,急等着什么东西的侵入。他急急地扯住自己的衣服,无力地往下拽,腿也跟着并拢,曲起——一副渴求的模样。
谷雨的理智和思维简直都要被这过剩的情欲蒸发了。
他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这种时候应当说什么,只能是喘息着哀求养子的进入:“付铭……我,很难受……”
如果此刻谷雨神志清醒,床头灯的亮光也足够清晰,他就会看见平日自己那个温驯,乖巧可人疼的儿子,在听见他的呼唤后,神情瞬间变得冷酷,近而扭曲,深绿的眸子一点一点染上猩红的色泽,而后被其强压下去。最终,付铭深吸一口气,暴虐地撕扯开谷雨的睡衣。脆弱的布料不堪这样的暴力,叮叮当当崩了一地的纽扣。
“母亲……”
谷雨人生的二十七年来,从来没有谈过恋爱,连与人的交际都少得可怜,没有人教他去认识自己的身体。今天的一切对他来说新鲜又刺激,陌生又害怕。他忍不住一遍一遍呼唤儿子的名字,以此来略略平复心中的一点惊惶。
忽然,巨大的,重物坠地的声音伴随着哗啦啦的玻璃破碎声一齐在门口响起。饶是神志不清,谷雨都被突然的巨响吓得愣怔了一瞬。但是付铭亲上他的眼睛:“没事的,母亲,外面的路灯坏了。”
他小心地凑近,咬住了谷雨在寒冷中悄然挺立的,嫣红的乳尖。咬的这一下非常轻微,充血的乳尖被啃咬出一圈细细的印子,而后又很快地恢复原状。他伸出一只手抚弄另一侧的奶豆,自己则专心致志地不断加深力道用唇舌玩弄谷雨的乳尖。一会用舌头轻轻舔舐,一会拿牙齿含住轻咬,一会又如同吃奶一样将奶豆连同附近大片的乳肉一道吸入口中,可怜的奶尖被刺激得通红通红,像是一颗汁水饱满的熟果子。
谷雨因为双性人的特殊体质,胸部并不似寻常男人那样平坦,而是微微隆起很小的弧度。本就敏感的身体在一番玩弄之下,已经酥软地不成样子。谷雨模模糊糊地想,自己的下身恐怕已经连黏一片,溃不成军了。
真是……太丢人了……
这可是自己的儿子啊……
他勉力抬起头,伸手拍亮床头灯,朦朦胧胧地看见一颗黑色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口。视觉上的剧烈刺激激得他颤了颤,身下软穴哆嗦着又流了几缕淫液。
“别吃了,付铭……”
谷雨抬起手指,羞耻地捂住自己的眼睛。情欲熏染下的声音又娇又媚,他本想拿出做母亲的威仪让儿子住嘴,可是一开口就娇媚得像是在撒娇,更像是受不住地讨饶。
付铭听见后果然更加兴奋,他对于谷雨略微隆起的胸部格外迷恋,反复舔舐啃咬刺激那敏感的奶豆,咬得奶尖都破了皮,随着新一轮的舔舐,疼痛伴随着麻痒像电流一样传导至谷雨的每一根神经。谷雨实在是受不住了,迫不得已地揪住养子的头发,逼得养子抬头。
“住嘴,你……”要操便操吧,别弄得现在这样。不上不下的难受。只是这话谷雨实在说不出口,他混沌的大脑使劲解数地组织语言,一时两个人都陷入了静默。
“为什么我不是母亲亲生的孩子呢。”
付铭终于停止了对于两颗可怜红蕊的折腾,迷恋地,似乎毫无防备地将脸蛋贴在谷雨的胸口。微微隆起的奶肉被压成圆圆的饼状贴在付铭脸上,谷雨惊慌失措地呻吟了一声。
“我如果是母亲的亲生孩子,如果我是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,那么母亲——”大手划过侧面微微溢出的乳肉,轻轻一掐,“这里,从一出生就属于我,不是吗?”
“我想怎样就怎样,母亲永远都会满足我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稍微碰碰就会阻拦我。”
付铭无辜地坐起,垂下眼帘。细长的睫毛向下扫过,显得脆弱而忧伤。谷雨又一次心疼了,他闭上眼睛自暴自弃:“你就是我亲生的……好了,付铭,你想做什么就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