犁完田已是下午六点多钟,罗荷花在厨房里弄着晚饭,邵国华冲了个凉就跑到传贵房中问他:
“有什么事要我做的不?”
“没什么事,兄弟你坐。”
国华挨着床边坐下,随口说道:
“有什么事就说,我可认了你这个哥,你别这里藏着那里掖着拿我当外人啊。”
他拿起床边上一把蒲扇替传贵扇着风,忽见他嘴角还残留着饭汤迹,估计是中午小宝喂饭时留下的。邵国华拿着毛巾俯下身来擦拭,一股淡淡的酸味从萧传贵的发际中传出,国华不动声色地问道:
“还没洗澡吧?”
萧传贵叹着气说:
“荷花搬不动我,回头就在床上擦一下,唉……苦了她啦。”
“呵呵……又来了,不是说好要放宽心来嘛。你不要老是叹气,否则好运都会给你叹没的。”
邵国华放下毛巾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