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我迟到了。

    那女人,自己跑到酒吧去了。

   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就给我甩脸色,给我上课啊。

    “我的事,你都记得?”电话那头的苏苡落忽的又伤感起来。

    “额.....对,那个,有客人来了,先不跟你说了。”

    我草草的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不敢深聊。

    下午,我推着轮椅,送老三去阿俊诊所换药。

    路过停车场的时候,老三问道:“阿来和你有联系吗?”

    “没。”

    “昨晚上接到他电话了,二哥,啥时候叫他回来呀,我想他了。”

    “年前吧,行吗?”

    “诶。”

    穿过停车场,再往后面的小路走一点点,就到了阿俊诊所。

    这里我们的人常来。

    离着集团大楼又近,所以就只带了李响出门。

    阿俊大夫,把我们带到操作间里,换好药,然后叮嘱道:“不要做剧烈运动。

    现在天气热,伤口别闷着。

    酒别喝,烟克制。

    再过两周就会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谢了阿俊。”我推着老三往回走。

    刚出诊所,隐隐感觉身后一个驼背老汉从我们身后跟过来了。

    因为对方脚步不便,又是个老汉,身上还有一股药味,我们就没在意。

    诊所门前是台阶,那里不好走,我们走台阶边上的残疾人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