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er,声音含糊:“哥哥。”
话音溢出,顾呈礼一手禁锢着她的后颈,让她退无可退,再度亲吻她的唇。
另一手掐着她的手腕,向下。
她的指尖触碰到裤沿,怔怔地张开了双眸,明眸善睐,很是迷茫。
顾呈礼的额间沁出些微汗水,呼吸湿灼,眼睛微红,带了情动。
“帮哥哥弄。”
柳逐溪被抱进浴室,思绪乱成一团。浴室里空间狭小,她的注意力都在顾呈礼身上。
这会儿他俨然神清气爽,只是唇角微红肿,被咬破了。
刚才被逼得太紧,她气不过故意这么做,如今却有些懊恼。
唇角的伤口太招摇了。
太明目张胆了。
顾呈礼调了水温,温水缓慢流过她的指缝,他慢条斯理地将她的手指都清洗干净。
洗完后,柳逐溪想要抽回手,却被他牵住。
他微倾身,亲吻着她微红的虎口,做完这些还不过瘾,又亲遍了她的手指。
柳逐溪的理智再次被炸得稀巴烂。
太骚了。
回到客厅,顾呈礼斜倚着沙发,把玩着她的头发。
柳逐溪的发质乌黑柔软,长发及腰,衬得人更显娇小。顾呈礼有事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帮她顺一顺头发。
他懒洋洋地问:“想先学那道菜?我现在可以教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学了。”柳逐溪语调颇为幽怨:“我再也不学了。”
不仅如此,她连厨房都不想进了。
“……”
吃过晚饭,他们照例带着骨头出门遛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