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们再怎么看不上凤长歌,也不敢忽略了她背后的贵妃。

    而此时,李秀菊赶紧叩首道:“奴婢并非有意针对刘姨娘,奴婢只是……只是对月暖不满,想要报当日之辱!”

    “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凤晋忠冷声道,“你和月暖又结下了什么梁子?而且你报复月暖,为何要毒害刘姨娘!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,女儿大约是知道了。”凤长歌冷声道,“当日刘姨娘生产,我怕自己势单力薄,保不住她。便叫月暖去求助靖王,而月暖又因为劳累过度,直接晕倒在了靖王府。靖王体恤,便让她宿在了府中,次日才回来。正因为如此,便传出了月暖勾、引靖王的消息。自然,也就遭到了某些人的嫉妒和报复。”

    说着,凤长歌拉起月暖的手。

    她手心的伤处还尚未完全好,又捆着绷带,故而看上去,很是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那日这恶妇用滚烫的药汁,给月暖烫出来的伤痕!”凤长歌冷声道,“你伤了月暖,我还没找你算账,你竟然还敢自己找上门来!真是好大的胆子!

    今日若不是我察觉异常,还真就叫你嫁祸了月暖,害了刘姨娘!爹,这样的恶奴,不可再留!”

    “简直混账!”闻言,凤晋忠也气的七窍生烟。

    他不是傻子,怎么不知道这李秀菊的背后之人是谁!

    只是到底凤若雪成婚在即,不宜多生事端,他更要顾及侯府的颜面。

    他们背后之人不能动,故而只能杀鸡儆猴一番了!

    思及此,凤晋忠当即朗声道:“来人,将这个恶奴,痛打五十大板,丢出府去!”

    “啊,侯爷饶命!侯爷饶命啊!”李秀菊一听,当即吓得魂飞魄散。

    这五十大板打下去,她哪里还有命可活?

    纵使张氏拿捏着李秀菊全家的卖身契,此番她也不想为了此事,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。

    思及此,她不顾旁人的拉扯,拼命的爬到张氏身旁,泣声道:“夫人,救命啊!夫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自作孽,本夫人可是帮不了你!”张氏望着她,冷声道,“赶紧把她拉下去!别吵了刘姨娘休息!”

    看起来,张氏是完全不顾她的死活了。

    思及此,李秀菊登时起了鱼死网破之心,厉声喊道:“夫人,这可都是您吩咐奴婢做的!奴婢按您要求做了,您就要杀人灭口吗?”

    “胡说什么胡说!”张氏面上的血色,顷刻间退了个干净。

    见众人都在看她,张氏赶紧道:“侯爷,您莫要听这恶奴瞎说!我是绝对不会做……啊——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张氏脸上便被重重的甩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她没有防备,整个人都狼狈的倒在了地上。